奥荻莎故事汇丨有一种幸福,叫家有奥荻莎

2016.12.05 厨卫
0收藏 10评论

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厌烦洗澡,我也爱洁净,厌烦并不等于不愿意洗澡,当时的澡堂是公办的,我们住的地方只有一个大澡堂,大澡堂里每天都挤满了人,一进澡堂的门,先是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,围在澡堂子四周满是人,再看澡堂里面,热气腾腾的,象我们过年刚下到锅里的水饺一样,澡堂里满是“水饺”,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,去晚了还要排号,找到一个洗澡的人,问人家什么时候洗完了,等人家走了,才有空隙插进去,可谓人满为患,去的早的,还能洗个清水澡,去的晚的,只有与众人为伍,在那混浊的水中,也算做叫洗澡吧。我小时候胆子特别小,一看这场面就眼晕,每次父亲带我去洗澡就象杀猪一样,直躲着父亲,可躲来躲去,父亲还是找到我,硬带我去澡堂,当时,我进澡堂的感觉就象当年坐敌人的水牢子一样。

父亲平时没有时间,也难得带我去澡堂去洗一回澡,只有过年过节了,我知道逃不过去,在父亲带我洗澡前,先跟父亲谈好条件,或叫父亲买块糖,或买一本连环画,父亲也怕气,只好给我买。

那年春节前,父亲带我洗完澡回到家的第二天,我就满身出现了一些红豆豆,这东西骚痒,痒的难受,就用手抓,越抓越痒,红豆豆呈燎原之势,根据地面积也越建越大,父母怪我不讲卫生,而我却说是因为去洗澡堂带来的。这次“红豆事件”持续了一个多月,我也痛苦了一个多月。红豆好了,我也有理由不去澡堂洗澡了。为此,父亲给我专门买来一只大铝盆,脏了,父亲给我热好水,我自己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,自己解决问题。然而,这种洗澡的方法却始终解决不了洁净问题。当时的卫生条件差,有些人家常年不洗澡,就给那些臭虫、跳蚤生存的条件。一次,我去邻居家里玩,回家后,却把一些跳蚤、臭虫带回了家,一时间,全家人都有了这些跳蚤、臭虫类的东西,到了晚上,对这些东西的围剿就开始了,我们跟父亲把衣服上的跳蚤、臭虫用大拇指甲对着杀,而母亲却把那些杀不尽的跳蚤、臭虫用开水来烫。几次大围剿之后,才彻底摆脱了这些东西的骚扰。那次大围剿,真把我们弄怕了,只要不是特别干净的家庭,我们便不会主动去串门,免得遭遇臭虫跳蚤的伤害。也就是从那时候起,我重新与父母展开了洗澡与反洗澡的斗争,可每次总以我的失败而告终。为了能够逃脱跟父亲去洗澡,我曾跟小伙伴一起去山野外的水塘里面去学游泳,顺便洗洗澡,那段洗澡的日子过的非常愉快,也就在那时候,我学会了游泳。只要父亲约我洗澡时,我就脱掉衣服让他看,我已经跟小伙伴们去他爸的厂子里洗澡了。这样才能脱开跟父亲去大澡堂里去洗澡。然而,第二年,我跟同学去野外洗澡时,有同学就扎进水塘里没有上来,等人把他打捞上来,他却永远地离开了人世。这件事父亲知道了,狠狠地打了我,口里还骂着,“今后,我若看到你去水塘洗澡,我非打断你的狗腿。即使打断了腿,也比去塘里淹死强。”看父亲那凶狠的样子,他说的到也能做的到。

后来,父亲的厂里搞福利活动,自己搞了一个澡堂子,这澡堂子虽然不算大,洗的人却少,每次洗澡都是父亲带我去,这种澡堂就好多了,人少水清,洗起来有种舒服的感觉。大概为了节省资金吧,澡堂子男女共用,外面挂个牌子算做一面旗帜,异性就可以免进了。可男女合用一个澡堂出了一些闲事,厂里就把澡堂停了,夏天还好说,在家找个避人的地方用大铝盆洗澡,可到了冬天,就只有去我们地区唯一的大洗澡堂了。一进大澡堂,我总出现一种经验主义的错觉,浑身痒的很,回到家不管起红豆不起红豆,都满身地挠,只等到过上几天,不见红豆来犯才算放下一颗心来。

这种日子持续了多少年,我工作了,洗澡的事才有所好转。我们单位有个澡堂子,男女分用,还安装了奥荻莎的淋浴,这样就不用去“水饺池”里洗浊澡了,站到喷口下,水轻洒在身体上,舒服极了,下班先去冲个澡,成了一种难得的享受。

这奥荻莎好用,我也买了一个,从此,我们才告别大澡堂,有了自己的浴室。

家有浴室真是痛快极了,夏天一身汗,进门就能冲个热水澡。时间长了,家庭浴室也开始了改造,大家在楼顶上竖个铁桶,利用太阳的能量,管子一直顺到室内,不用浪费电就能洗热水澡。这种方法虽好,可对“浴器”的温度却无法控制,不是热就是凉的,虽然能洗热水澡却不很方便。

如今,生活条件好了,屋子宽敞了,装饰一新,家家讲卫生,别说那些跳蚤臭虫了,连个苍蝇都见不到,还都有了自己的浴室,那种土老帽式的热水桶法都已成为历史,除了电能之外,自动化程度越来越高,水温能控制,即省电又舒服。倘有想享受更高档的洗澡服务的话,城里便有着许许多多的浴池,洗澡桑拿搓背按摩一条龙服务,澡洗完了,还能躺在床上享受美味,这种跨越,在多少年以前大概想都不敢想吧。(作者:彭波)


分享到:
广告

评论

(10条)
点击查看更多
请先登录

相关产品

猜你喜欢

图片来源于网络,如果有侵权请与我们联系,我们会尽快删除

10
{**}